页面

2016年4月18日星期一

湖北赤壁审判正义 海内外同步声援“五君子”


2016418,湖北省赤壁市开庭审理2013年被抓捕的袁小华、袁兵、陈剑雄、黄文勋、李根利“五君子”案件。当局如临大敌,害怕民众围观抗议而封锁了道路。在泰国曼谷,流亡人士覃事文、邢鉴和柳学红到联合国办事处附近举牌抗议中共的非法行径。同时在国内,湖南省的民主维权人士也集会声援“五君子”。

2016年4月15日星期五

信仰共产党,劫难三代人

人民的劫难,政府的责任。上访流浪五十年,奇葩中国,另类特色。

尊敬的中央两办和公安部领导:

您好,李真部长(文化革命中上吊自杀)的接见,省公安厅孙玉画处长(莱州人)在部长面前和我当面承认错误。我舅迟镜川(公安部二局局长)在部长面前做过检查,亲人为冤情申辩是理所当然,在极左路线的影响下且问又有谁敢不做检查呢?在文革命中,这一切都是不协调、也是不正常的。在上访路上,我们一家奔波五十余年,十人被伤害,七人被枉法,父亲被打死,两人精神病,一切都是政府所为。

先前县工作组和县委书记,烟台行署专员王树吉对我们的迫害,六六年逼得我哥利刀自尽。逼得我姐跳井自杀,七二年逼得我和妹妹跳进中南海(原北海桥是汉白玉的,七三年春改成二米高的铁栏杆,七五年十六岁的小弟新华门汽油自焚。亲自指挥打死我父亲虽是残绝的。但公安部的错误点头却超过历来的一切迫害,彻底摧毁了我们全部人生。小侄刚生下三个月,嫂子就被山东省公安厅苏善田抢走离婚。我被强劳将近五年(山东省公安厅74年五号文件,妹妹逃亡东北,哥哥判刑六年,弟弟少管三年,十六岁就被关进省监狱,和战犯押在一起,全家关押收容合并二十余年。在文化革命中,这一切都是上级政府机关执行错误路线、偏听偏信,也都是莱州政府假汇报造成的,莱州政府必须承担不可推卸的责任,打倒四人帮后,中央两办和公安部成立省地专案工作组,三下莱州,虽然都给平反了,但善后赔偿等工作至今仍未落实到位,浮皮潦草,不给于赔偿,对受害者极端的不负责任,这确实是讲不通的。对我们所控告的问题,至今也没给针对性的结论。中央办公厅主任冯文彬也曾批示给山东省委书记白如冰处理,胡耀邦的秘书、乔石的秘书也都批示过,中央信访局长郑幼枚、周占顺在国务院二招、国务院亊务管理局还有西皇城根毛家湾9号多次接谈。二〇〇三年,公安部白部长委托山东省公安厅吕厅长负责专门落实善后工作。我今年六十七岁,哥哥七十二岁,被抢走妈妈的小侄至今都四十余岁,已发展成癫痫精神病分裂症。小妹将近六十岁,也是精神病,都是来自政府的恐怖主义对我们实行监控关押造成的,政府至今没承担任何责任。在文化革命中,政治上受压迫,经济上被掠夺,肉体上被摧残,把我们赶出了家园,负屈含冤流浪街头。平反农转非后,又失去了土地。既没有失业金,也没有退休待遇,更没有生活保障,压在社会最低层,沦为历届政府的受害者,成为真正的一无所有。

在炮火纷飞的年代为共产党打天下,今天却在共同建立的国度里落难五十年,虽然不能和当今那些有权有势的红二代相比,也不能和新生的官二代相提并论,但血液里仍残留着红色的基因。大舅迟云生1936年入党,曾给林彪、王震拉过队伍,抗日战争时期,任西海区区长,胶东特务队队长,胶东游击队总指挥,胶东联络密站总经理等职。解放天津、青岛时,打入敌人内部唯一的两名地下工作者,其中还有原民政部长邹大鹏(文化革命受迫害与妻子上吊自杀),立下了不朽的功勋,莱州党史都有记载。我母1937年入党,外祖母家是一个革命家庭,都是37年前的党员,厅局级干部。为了推翻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跟随共产党闹革命,在哈尔滨掩藏南来北往的干部,(其中包括潘汉年)死里逃生,掩藏国家财产,在日本鬼子刺刀下临危不惧,在当地和我舅母掩藏过于郎、范金棠、张志方、赵沂川等县长书记(这就是当时县工作组叫我们向我母亲学习的地方,原来都有材料)。解放后上级先后曾调我母到省法院、莱阳专署工作。今天结果被政府迫害的神魂颠倒、死去活来,受苦受难一辈子,损害三代人,成了真正的受压迫者,且问正义何在?公平何在?潘汉年、邹大鹏、彭徳怀、刘少奇、贺龙、习仲勋等老革命家都是因为坚持正义被残遭迫害,我们虽不能与子相比,但都是被同一个制度的路线所害。老妈妈受苦受难一辈子,儿女们至今仍挣扎在社会最低层,一生上访五十余年,真是奇葩中国,另类特色。确实怵目惊心,不寒而栗,在中国想寻找正义维护自己的合法权力是如此的艰难,实在是太残酷丶太霸道丶太流氓丶太邪恶了。

五十年来,我们为了正义和公平,维护人权,受尽了刑罚,吃尽了苦头,比日本鬼子,比法西斯还惨无人道,在上访路上,在文化革命中,父母被县工作组诬陷,戴上了坏分子帽子。人所公知县委书记王树吉在文化革命中他罪恶累累,血债漫县,人命多起,死有余辜,我们这些儿女们却被投进了监狱、赔了夫人;搭上政治前途、失去了青春年华、耽误了儿子和孙子;搭上人生所失去的一切,都是人生最基本的权利被活生生的剥夺了,甚至连今天最低等的动物的生存权利也给剥夺了,实在是太残酷了。
                               
山东省莱州市平里店镇石柱村 张玉桥、张玉玺
电话:13181632581
2016年元月


2016年4月12日星期二

中国民主党海外委员会成立一周年会议简报


201642星期六,中国民主党海外委员会召开了成立一周年的网络会议。

会议由执行主席陈忠和先生主持,总结了中国民主党海外委员会一年来取得的成绩,讨论和商议新的工作任务。会议讨论了89·64二十七周年纪念活动的事项。参与会议的各支部海委会成员都积极踊跃的发了言,并总结了一年来的工作重点。

中国民主党海外委员会自2015年成立以来,支持国内民主党的生存、壮大和发展,关注和帮助了许多受迫害的民主党人和他们的家属,多次向国内的民主党人捐款。并有效的组织了给在中共监狱拘押的民主人士送饭探望的活动。

在这一年中发展了许多民主进步人士和民主进步组织加入了中国民主党的队伍,中国民主党海外委员会的也同步得到了发展。海委会希望更多的海外团结友党和民运组织团结一致,为推动中国民主事业发展而积极努力。   

中国民主党海外委员会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日

人权的堕落 社会的倒退!

——中国民主党海外委员会、旅欧党部对中共杭州G20峰会的抗议声明

臭名昭著的独裁中共政府计划于今年九月在杭州承办二十国集团领导人第十一次峰会。众所周知中国共产党政府是一个独裁专制、流氓暴政的政府,习近平的外交手段是向全世界撒钱、卖国求荣来收买各国政要。多国的领导人竟然给一个当代法西斯、希特勒捧臭脚,给当今民主世界环境抹黑!这是世界人权的堕落、人类社会的倒退!

靠欺骗起家的中共政权,把此次会议的主题说的天花乱坠,而中共政府几十年来的流氓行为却恰恰证明中共政府是一个道貌岸然的骗子政府、流氓政府、残暴政府!

让我们来看看习近平编织的谎言,和中共政府的流氓行为进行对比!

中共法西斯政府代表习近平说:

一、我们要创新增长方式,重在推进改革,开辟和抓住新机遇,提升世界经济增长潜力。
----这种空洞而没有标准和具体实际内容的废话等于空话;

二、完善全球经济金融治理,增强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代表性和发言权,提高世界经济抗风险能力。
----就是中共败坏了全球金融秩序、中共的贪官污吏把大批的国有资产变卖,压榨13亿中国人民的血汗,搜刮民财,向境外银行转移走数以万亿的钞票。但资本外流的情况仍然通过各种途径变本加厉,还有脸要发言权?这是流氓无赖的表现!这次“巴拿马文件”披露了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以及中共常委们贪腐的事实。所以习近平说的是全是谎话;

三、要促进国际贸易和投资,发挥其对增长的推动作用,构建开放型世界经济。
----- 中共用廉价劳动力产品和监狱产品来推动所为的国际贸易,向世界各国撒钱的手段收买各国政要来投资,中共把‘卖国’当成一种国策、一种习惯!这是中共一贯的统战手段。构建开放型的世界统战计划才是中共的真正目的;

四、推动包容、联动式发展,力求落实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消除贫困,实现共同发展。
----- 中共还要计划奴役中国人民到2030年,中国人民到今天为止仍然挣扎在温饱线上,中国老百姓多数是穷人,相当一部分是赤贫,很多人每月还供着房贷,每月的微薄收入仅能吃口饱饭。人民病无所医、老无所养、小病硬抗、大病等死。没有任何一点社会福利保障,甚至每个城乡农村都有流浪汉、乞讨者、无家可归的流民,全国有数以万计无家可归的人。能勉强活着的小商小贩们整日承受着工商、城管等土匪部门的盘剥和欺压!还要被黑社会地痞欺负。农村失地已成为普遍现象,农民没了地就不是农民,因为没有了土地的基本保障,也没有其他的收入来源。仅有的一点资源也会被村长、书记这种村霸所占有!上班的工人也是朝不保夕,近三十年来国企被中共官员们侵吞变成官产,经济疲软的情况下就要失业,一家老小负担沉重,他们没有尊严,勉强活着。中产阶级在股票基金上被中共的股市把钱都骗走了,栽了大跟头。一些被强拆房屋和被中共非法占地的中产阶级他们的资产被强行剥夺。市场上仅存的一些房产也在面临着泡沫经济的危险,一旦房子价格跳水,中产阶级也会立刻成为赤贫!

就是这样的一个中国,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劳民伤财的国际会议根本没有必要在中国召开,085月中国四川地震,几天之内就死亡了几万人,而奥运会在8月还如期召开,中共政府完全漠视人的生命和人权的存在,这是世界人权史上的悲哀,可耻!

鉴于中共独裁政府今年九月在杭州举办的二十国集团领导人第十一次峰会召开在即,中国民主党海外委员会、旅欧党部强烈反对,并要求世界各国政要在尊重人权的基础条件下,拒绝参加中共流氓政府举办的、没有任何实际性意义的会议。并责令中共取消这次劳民伤财的20国峰会!不要拿着人民的血汗钱卖国求荣。

同时呼吁世界各国政要站在正义的人民一方,并与当今中国共产党独裁政府划清界限!

1·全世界各国都拒绝参与中共流氓政府举办的任何会议和活动;
2·全世界各国都拒绝接收中共官员及其官员家属移民;
3·公布已移民的中共官员家族的财产和巨额资金,并调查其来源;
4·全世界抵制中国制造产品并撤出在华资本,加速中共经济崩溃的进程;
5·帮助中国人民冲破信息封锁,让真相彻底曝光,使被蒙蔽的中国民众迅速觉醒;

不做中共帮凶、不拿中共政府的封口费、不放任中共肆虐、拒绝中共的流氓规则,是世界民主各国的义务。请记住!拒绝中共就是拯救世界!


中国民主党海外委员会、旅欧党部
201648

2016年4月9日星期六

难忍倒悬之苦,黑龙江公民汪宝峰请求郭声琨开除他的中国国籍



黑龙江亚布力林业局原职工汪宝峰2005年发现有人在他的开荒地附近种植大面积毒品罂粟,出于公民的责任,他当即报告给了当地的林业派出所,在毒品收获的季节,汪宝峰领着警察到现场抓捕毒贩,但蹊跷的是六个警察连一名毒贩都没有抓到,只有汪宝峰自己亲手抓到一名毒贩,这名犯有重罪的毒贩只在亚布力林业局看守所关押了一个月就被无罪释放,后来证实,是毒贩们买通了时任亚布力林业公安局局长王坚和亚布力林业局局长井东文,同时怕报案人汪宝峰上告,由井东文下令,王坚具体执行构陷莫须有的罪名把有功之人汪宝峰逮捕入狱,井东文严令亚布力林业法院判汪宝峰重刑,林业法院一些有良知的法官对汪宝峰说,我们知道你无罪,但老井想整你,我们也没办法。最后汪宝峰被无罪判刑五年六个月。

这只是汪宝峰厄运的开始,在汪宝峰被冤枉关进监狱后,其家庭破碎,小女儿被迫辍学,2012年汪宝峰出狱后开始走上上访维权之路,于201310月间在网上公开实名举报井东文的不法行径和巨额贪腐行为,由于事实俱在、铁证如山,引起井东文的极大恐慌,井东文动用公权力在电话里对汪宝峰极尽哄骗许诺之能事,答应帮汪宝峰解决所有的事情,但当汪宝峰返回亚布力后,井东文及其在警界的走卒马上稳控住汪宝峰,胁迫他去纪委哪里做假证,教唆汪宝峰对纪委的人说,举报井东文是因为贫困对社会不满而产生的报复行为,没有事实根据。井东文及其走卒还用汪宝峰的身份证以汪宝峰的名义在网上发表虚假的致歉声明,并非法扣押汪宝峰的身份证达八个月之久。由于当初许诺给汪宝峰解决所有问题的诺言大部分都没有实现,201410月间汪宝峰再次在网上实名举报,引起井东文的震怒,他指示其贪腐集团内部骨干成员,买通带有黑社会性质成员李海洋、李海鹏、李海成于20141023日在汪宝峰的居住地哈尔滨市方正县会发镇对汪宝峰进行暗杀、当场打断汪宝峰的双腿、脑部也严重受伤,汪宝峰拼死反抗才保住性命,案发后,当地派出所先是说这个案子好破,但第二天案子交到方正县刑警队后情形发生了改变,方正县刑警队长黄江波对被害人汪宝峰提供的所有凶手的信息都不予采信,甚至对汪宝峰当场认出凶手的事实都不作为立案的证据,百般对杀人嫌犯进行庇护,原来在案发以前,黄江波已经收受井东文贪腐集团的巨额贿赂,答应井东文对发生在汪宝峰身上的任何案件方正县刑警队都不会受理。

李海成、李海鹏二人的父亲李振山、李振奇多年以前有过爆炸当地派出所所长李琦家房子的严重的犯罪行为被汪宝峰所了解,当时这在黑龙江省算是大案,省厅派专案组来办案,嚣张至极的李振奇李振山在省厅专案组进驻当地后又连续进行了三次爆炸,以恫吓省厅专案组,省厅专案组为了当地百姓的安全不得已撤出,使该案悬案至今。气愤不过的汪宝峰于2016年初把李振山李振奇的爆炸案件举报到公安部,公安部很快把案件转回黑龙江省,并由省厅转回案发地延寿县公安局进行侦办,延寿县公安局的相关人员得到消息后不是积极办案,而是先找到案犯李振奇敲诈了50万元的巨款,答应案犯帮他们平事。接着就对报案人汪宝峰极尽敷衍之能事。使该案又人为的被悬了起来。
现在汪宝峰在黑龙江作为中国人活得没有任何尊严可言,在朗朗乾坤、法治社会之下每天都遭到来自黑白两道的各种死亡威胁,汪宝峰实在想不出他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有什么继续活下去的理由,故此今天在这里请求公安部长郭声琨先生要么您命令您的下属对发生在汪宝峰身上的三起警察贪赃卖法案件进行办结,要么您就开除我汪宝峰的中国国籍,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2016年4月3日星期日

暗夜中的流星——追忆田兰、赵景洲、何淑文/胡俊雄


2015年冬季以来,有3个卑微的生命逝去。他们犹如暗夜中的3颗流星,无声无息地陨落,却给浩瀚苍穹留下了一道道璀璨的光影。

他们是中国当下最底层的上访人员(简称访民)中的普通3员:田兰、赵景洲、何淑文。由于工作原因,我跟3位逝者都很熟识。这里回忆往昔与其交往的点滴,以表达个人的哀思。


田兰

跟田兰认识大概是2012年初,我搬到新的租住地:北京市大兴区西红门镇寿宝庄(这里曾经是访民集中的租住地)。这之前就听说有个上访的女蒙冤警察到处找我,要求学习电脑。过不多久,经朋友介绍,我认识了田兰。而正在这个时候,田兰被河北和北京两地的维稳警察撵的到处躲。正在她居无定所之时,我租住的公寓里刚好有空房子。于是田兰也在这边租住下来,而且跟我的房间几乎是隔壁。我们彼此留给了对方的房门钥匙,以便有事情的时候互相照应。

果不其然,在一个变态的国度,各种各样的危险随时都可能发生。2012623,是端午节,又是周六,我们准备搞一次电脑培训讲课,在西直门一个培训单位花重金租好了教室,买好了粽子鸡蛋等,一切都准备就绪。然而就在这天凌晨(半夜12点多),北京市公安局的警察破门而入,将我从床上抓到派出所关了一天(之后又交给我老家黄冈驻京办关了2天)。罪名是“寻衅滋事”。抓人的时候我据理力争,田兰在隔壁房间听见的清清楚楚。等人一离开,她赶紧打开我房门,把贵重的物品迅速转移。(其实就一些讲课用的电脑、路由器、零配件等。)

2012年端午节这天一大早,田兰赶到北京南站,一面通知听课者老师被抓走,培训班取消;一面召集众人举牌声援。我放出来后从网上看到,田兰撰写的标语内容还挺感人:“请还我们老师!”而且,田兰还以最快的速度把我因为举办电脑培训班被抓走的消息发到了网上,通知了国际媒体。几个小时不到,地球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事后,田兰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搞到了内部的监控录像资料,查清楚了这次抓我是因为访民内部出了奸细,而且是奸细亲自带警察来抓人的。出于义愤,田兰要把访民奸细L某某的行为包括录像等证据公布到网上,但我没有同意。田兰又提出找人或亲自动手“教训”叛徒,但都被我劝阻了。不过这个叛徒L某某以后的日子并不好过,他又有几次出卖我,但我并没有计较。其实L某某的内心并不好受,有几次在公交车上我跟L某某偶然碰到了,他都压低帽檐,不敢看我。这是后话。

经过这次劫难,我们无法在此地住下去。不到一个月,我搬离了这个地方,田兰也搬家到大兴黄村火车站旁边租房子住。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里都没有安全。我因为在底层民众普及电脑科技知识经常被抓而离京,田兰也因为当地警察抓捕而回到河北。记得2012年秋天的时候,田兰突然被抓回去了,连房间里的东西都来不及处理。后来她打电话给我,叫我把她的电脑等东西搬到安全地方收藏起来。

2012年底,我应邀到田兰的姐姐家去了一次(田兰住在她姐姐家,她母亲也在一起,在河南安阳)。除了帮助她解决几个电脑故障之外,还有一群全国各地的蒙冤警察一起,甚至说要在那边搞一次电脑学习班。终因事情太多太忙而作罢。

20131月,我在北京市房山区的西营(高岭村)租赁一间房子,为底层民众义务进行电脑操作培训和维修服务。田兰是“德赛电脑培训班”的骨干。期间公安经常来抓人、抢物等骚扰。有一次,北京市公安局指使当地派出所把我教学用的电脑等设备全部抢走,把我和十几位学员抓到派出所。田兰当时录拍了很多视频和照片,再次及时发到网上,让北京公安当局的恶行曝光。国际媒体立即致电到公安局、派出所和当事人进行采访报道。迫于压力,北京警方很快就放人还物。

2013年下半年。田兰在北京南站附近找到了一户人家做保姆,负责照顾一位老头。但她的维权活动并没有停止,而且因为有此身份作掩护而更加安全。本来是一举两得的差事,但又因为其母亲病重而不得不辞工而归。善后的事情又是我来做的,她的衣物等日用品我保管了一年多。

再后来又传出田兰再次被抓被关被毒打。2014年她再次到京是因为罹患重病(乳腺癌)而住院。在北京市东三环的恒兴医院,众访民和蒙冤警察们轮流看望和照顾田兰。我也去了几次,值班了几天。在医院里,我见到了田兰的儿子。他很客气,见面就说:“你就是胡老师啊,我妈妈经常说你是好人,对她帮助很大。”

手术之后,田兰又在京租房子,从南苑,到吕村。她一面继续治疗一面维权。每次我都帮她搬东西,安装网络。有时候借电脑给她使用。

最后一次跟田兰见面大概是2014年的秋季,我送东西送电脑到吕村她新租的房子,帮她安装网络。后来因为母亲去世田兰回河南安阳了。此后,我再次因莫须有的罪名入狱,从此跟田兰失去了联系。

跟田兰交往的几年时间,整体感觉,她是一个正值、善良、勇敢、磊落的人。正因如此,她由一个警察变成了访民,由一个维稳者变成“不稳定因素”,由一个专政工具变成专政对象。这个现象恰恰是这个奇葩国度独有的、普遍的存在。通过田兰,我认识了很多“蒙冤警察”朋友(群体),如河南的何警官安徽的桑警官,还有李、葛、雍、霍、周、董等正直的前警察(警官,有的是法官、检察官)和警嫂徐、马、邓、宋等。说实话,对于他们个人的评价是无可厚非的,我很敬佩、同情、尊重他们,也愿意帮助他们。但囿于他们的特殊身份和曾经的工种,无论从感情还是理智我跟他们保持距离。即使是田兰,我也就跟她个人交往较多工作生活方面的互动较频繁而已。而关于信仰或政治理念等方面我不愿意涉及,以免互相尴尬。

关于田兰的案子,网上有很多,有兴趣者可以自己去搜索,这里我就不罗嗦。但我要重复的是正因为她的正直不啊不与当今兲朝警界黑恶同流合污而被打入另类;由于她的不屈抗争而令当局恼怒。

对于田兰的为人性格能力等方面,我的印象极其深刻。田兰是一个非常勤奋好学谦虚多才的人。由于她年龄比我大,我一直叫她“大姐”,而她一直称呼我“老师”。她的电脑基础比一般人要好,学习也很用心,而且应用也很到位。在基础知识、基本操作、文字处理、图片图像处理和网络应用等方面,她总是带着问题虚心请教。我发现有很多人你教他东西往往是对牛弹琴随风而过,但田兰却能够立即记住领会并且见效,转化为自己的知识和技能。至少使我感到有一定的成就感,所以这样的“学生”我愿意教。田兰利用自己掌握电脑方面知识和技能,为众人服务。从“蒙警”群体到普通访民;从初此见面到相识很久。田兰为很多冤民写材料,发报道,投信件(网上);甚至制作图片、视频资料,打印标语牌等,田兰总是勤奋而积极,热心地投入。所以她的人缘关系一直很好,她每到一处地方身边总是围聚一群正直的人,包括蒙冤警察和普通访民。也正因为此,当局对她恨之入骨欲置之死地而后快。也为她后来的灾祸埋下了种因。

田兰对我自始至终保持高度的尊重和客气。每次见面她总是要给我买些好吃的,或给我买衣物。倒是我不近人情,不愿意接受任何人的钱财和赠物(这是我自己立的规矩,以便安全和长久)。有时候因为她给我买东西我却发脾气。记得田兰给我买了一双皮鞋,她偷偷放在我的行李里面,后来打电话告诉我。但这双绿色的皮鞋我一直没有穿,现在仍然崭新地放在北京某小区的一个单元楼。下次到京我一定找出来穿上。

2012721北京大暴雨发洪水,次日我跟田兰一起到吕村帮访民修电脑。由于道路中断,公交车不通,我们路上耽误了很久。而刚好有一辆公交车到站的时候,田兰却跑到超市里面买早餐(给我吃)。为此又多耽误了一个多小时。我发了脾气,责怪田兰不该把吃的看那么重。我还说自己的时间宝贵,一天要赶很多地方,时间耽误不起。而田大姐却没有辩解,只是小心翼翼地赔不是。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是不应该。对不住了田大姐,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田兰还告诉我:你为大家义务服务,大家都很感谢。但是你脾气古怪,不吃饭不喝水,大家都有点怕你,不敢得罪你,想留你吃个便饭又怕你不愿意……

现在回忆起这一切,真心感到内疚。我对不起访民朋友,更对不起田兰大姐。

我跟田兰的渊源还有一个,就是2014年我们2人同时获得了浙江省民运界设立的首届《王东海人权奖》。而是年年底,我再次因“寻衅滋事”被抓捕坐牢35天,当然我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田兰也因病加剧而不得不回到她姐姐家修养。

20151128,田兰女士在河南安阳逝世。其死因是癌细胞扩散,而导致她罹患癌症的直接原因是2014年初被河北公安警察毒打,乳房遭重创又没有及时治疗而溃烂引发病变成为乳腺癌。一个曾经的警察,就这样死在她的同行甚至是同事手里,而且手段如此卑鄙、恶劣、下流。冤乎?悲乎?怒乎?

安息吧,田兰大姐。你所做的一切我们会记住,历史会记住。


赵景洲

老赵姓赵,但不是“赵家人”——此乃胡说,老赵不就是赵家人么?呵呵,此赵家人非彼“赵家人”,你懂的,请看官恕我饶舌。

再者,我姓胡,这里所絮叨的零零碎碎就是胡说。

而且,跟老赵胡说几句没有关系,他本来就是一个幽默风趣诙谐的东北“银”。我相信老赵的在天之灵是同意的。

老赵本是一个维修电器的个体户。因为遭受工商行政管理部门不公的对待(其实就是整人和迫害)告到法院。当然法院的天平永远是向着彼“赵家人”倾斜而不是维护此赵家人的权益。老赵经多方申诉和抗争无果,热血上涌,在黑省高法点燃汽油自焚,幸亏抢救及时而保住性命。

倒是后来官司打赢了,判老赵胜诉,是因为老赵自焚抗争的原因。但这个胜诉是“缺胳膊少腿”的(老赵原话),就是到了执行的时候这里抠那里少。总之就是不让你得到实际好处——你不是官司打赢了么?你不是敢自焚么?这下好了吧?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彼“赵家人”有的是办法对付此赵家人。老赵是明里胜诉暗里吃大亏,差点命都搭上了,而且已经终身致残。所以老赵一直在上访和继续维权。所以老赵就来到了北京。所以老赵就用上了电脑。所以老赵就认识了我……

我跟老赵和陈惠娟两口子认识既是偶然又是必然。偶然的是我都记不清是哪年哪月哪日哪个地方认识了他们;必然的是我跟他们一见如故毫无隔阂自始至终是老朋友。跟他们交往太多太深太零碎,这里仅能够回忆些许片段。

大概是2010年冬季的时候,某天半夜3点多老赵打电话给我,说是电脑坏了。于是我大早赶过去恢复系统。

2011年“茉莉花”运动的时候,老赵夫妇跟我们众多的“铁杆”们一样,在“茉莉花”首日(2011220)心照不宣地准时出现在王府井。而且我们5人合影留念,后来发上网了。这个也许是茉莉花期间唯一在网上公开的、故意的留影。当然,画面之外还有一个,是谁就不说了你懂的。

当天晚上,老赵他们把所有照片上传到百度空间。当然结局是全部被删而且引来了国宝第二天大早赶到他借住的朋友家里查抄。幸亏我提前帮他们做了防备,老赵和朋友皆有惊无险。

老赵是个幽默乐观,直率大方的东北汉子,每次聚会,他总要整些笑料。最典型的是每次分手他都要认真地叮嘱:“大家出门小心一点,不要让dang叼走了”。听了哈哈一乐。

20125月秦永敏结婚,我们再次在武汉相聚。有了老赵他们,我们的恐惧少多了。他的轻松幽默,化解了不少“赵家狗”的恐怖威胁。

应该是2012年春节前夕,老赵主持搞了一次“访民春晚”。应该说这是历届“访民春晚”质量最高的一次。他请我担任摄像,我说:“我帮你修理机器、调试设备可以,但你们访民内部的事情我不参合”。他马上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和意义。顺水推舟说:“我的录像机设备一直有问题,特请胡老师维修和调试”。同时低调地告诉周围的人,胡老师是来帮我修机器的。于是我帮他“调试”了2天。这样访民内部即使有“点子”(即奸细,如前文所说L某某)也无话可说无密可告。从这点足见赵景洲的智慧。

赵景洲搞维权创意无限。有一段时间他“发明”了把维权口号信息等烧到电子胸牌上,随身携带到哪里都有效果。他把此成果在全国推广。

有一年老赵和惠娟大姐到全国周游。他带一支大毛笔,走到哪里都在公共场所写字,宣传民主,揭露黑暗。从湖北,到安徽,到浙江……几乎走遍了半个中国。他们到杭州的时候刚好我也在,于是我们再次相聚在西子湖畔。

2011年秋季,我特地到哈尔滨,在赵景洲家即将拆迁的房子里住了几天。他家几乎也是一个“访民窝子”,很多访民也不知道是到北京还是到黑省城,都住在他家里。我们用柴火烧饭,众人像吃集体食堂一样,很是欢乐了几天。

老赵喜爱喝酒。每跟他一起吃饭都要让我陪他喝白酒。出于无奈,我想出了一个办法:每次喝一酒瓶盖。这个做法双方都认同,居然沿袭下来了。

2016年春节以后,突然听到老赵去世的消息,据网上报道:2016228下午2点多,赵景洲在哈尔滨市道外区北五道街一家粥铺独自用餐时发病,被粥铺老板送至哈尔滨市第一医院脑外科,主治医生确诊为脑疝。经抢救无效,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五常县维权斗士赵景洲不幸于次日凌晨2点去世,终年64岁。

面对强势、邪恶的公权力,敢于用浇汽油的方式点燃自己的身体。这种壮举无论是在当下还是恒久的未来,绝对是英雄。在兲朝,这样的悲剧屡有发生。湖北的王桂兰,北京的王学勤、席新柱等都是自焚抗争的幸存者,还有重庆的唐福珍(因伤重而牺牲)。这些朋友几乎我都认识,而且关系很好,我称他们为刚男烈女。尽管其维权方式我不认可,但他们的人格和行为我绝对佩服。

扯远一点,当今有一百多位藏民佛教徒,也用这种惨烈的自焚方式进行抗争。他们舍身殉教,绝非是什么邪灵魔道,而是因为世道太黑暗,他们点燃自己的生命而照亮世界。

赵景洲就是这样的英雄,可惜英年早逝。

唉,如果能够再次跟老赵见面,我一定给你敬酒——老规矩,一酒瓶盖老白干,我干了,你随意。


何淑文

跟何淑文的交往没有上面2位那么频繁和密切。感觉人如其名,谨慎、文静,不多事。跟许多普通的访民一样,她也是通过听课认识了我,后来就找我修电脑。每次跟她见面,都是约好到北京南站旁边的小区,她把坏电脑交给我,修好了然后再还给她。很多访民出于安全考虑,不对外吐露自己的住处,更不带人到住处,这点我非常理解,也很赞同配合这个做法。她用的是配置很低的笔记本,毛病很多,也许拿到外面修理时很不合算。我多年为访民等弱势群体服务,深谙此理。她有事情才找我(电脑故障),每次都很小心谨慎。而没有事情的时候决不打扰,这个恰恰我很欣赏。

记得最后一次为她服务是2013年秋天,她打电话说有事情要我帮忙,我们约好北京菜市口地铁站见面。原来是她手机上收到的短信,要从SIM卡转存到TF卡上,以便永久保留。对于现在许多智能手机来说,这一功能也许很容易实现,但那时候智能手机还没有普及(我也没有),她用的是很低端的那种手机。刚好我手头用的手机(非智能)有这种转存功能。于是,2个手机换卡、倒腾,十几分钟解决问题。她除了礼貌地感谢我之外,临走时还说了一句话:“大家都说了,胡老师的办法多,肯定能够解决”。想不到这是今生我听见她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呜呼……

何淑文是吉林省辽源市东站粮库职工,是个单身母亲。因为女儿被伤害致残而上访多年,为此她多次被北京的警察抓捕、审讯和关押。同样因为酷刑导致其罹患乳腺癌,而到了晚期却再次被关押没有及时治疗。何淑文于2016315日在老家病逝,年56岁。同样,她去世的消息我是从网上得知。


当今兲朝,已经成为地球上的一大奇葩。且不论掌权者如何顽固坚持腐朽落后邪恶的价值观和统治方式的对错,仅从访民这个角度,自古至今,自从有人类以来,从来没有哪个社会出现过这样的景象。而且,在当今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国家或社会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如今兲朝的访民,已经成为贱民的代名词。他们已经遭受了最不公平的待遇,却要再次遭受冷漠鄙视和变本加厉的迫害。许多生命经受不住持久的消耗与重压力而赶赴黄泉。上述逝者不过是浩浩荡荡的访民大军中普通的3员。他(她)们带着遗恨过早地离开了人世,也许世人很快就会遗忘他们,而大权在握的当局更是庆幸甩掉了包袱。但有良知的人们会记住他们,我本人也会永远怀念他们。


2016年清明节完笔于佑恩寺


`

清明节临近,曼谷难民街头悼念六四先烈




201643,流亡泰国的难民邢鉴、覃事文、章洪良、熊代英、柳学红在曼谷街头举牌悼念因六四民主运动和历年来为了民主事业而牺牲的民主先烈。


清明节是海内外中国人祭奠逝去先人的日子。“我们不能忘记为了民主事业而献身的烈士们,民主将会在中国实现。”这些流亡异国他乡的难民们说。

2016年4月1日星期五

杭州拆迁黑帮杀人立功,出狱后获赏承包肥缺工程



穿蓝马甲的是司马红兵

杭州市江干区弄口村的司马红兵是当地小有名气的黑社会分子,长期混迹于赌场。2008年为配合杭州江干区政府成东新城逼迫当地村民拆迁,主导了弄口村樊永生凶杀案。

20081213早晨多名预先埋伏好的杀手,在司马红兵的指使下,对不肯搬迁住户樊永生进行暗杀。樊永生当场倒在血泊中,经急救幸留下一条性命,当地村民在恐怖和压力纷纷搬迁。此后该案被“侦破”,系司马红兵所为。而司法机关却百般包庇袒护这个杀人凶手,司马红兵被判轻二年徒刑。出狱后,政府为慰劳安抚司马红兵和浙江城东新城建设有限公司,将江干区弄口拆迁平整土地工程业务承包给司马红兵。


昔日指挥杀人的黑帮头子司马红兵,现在是工程总承包商,他在指挥施工




弄口村的土地,已经生财多次。这次轮到司马红兵赚钱


黑龙江警匪一家猖獗,公民汪宝峰举报种植毒品被害致家破人亡



汪宝峰原是黑龙江省亚布力林业局中和经营所的一名员工,本也是家庭幸福美满,2005年只因为尽了一次公民的责任,他的厄运从此开始:也揭示出黑龙江省警匪一家亲到了猖獗的地步。以下三次汪宝峰的亲身经历来看看黑龙江的警方到底有多黑

(一)2005年汪宝峰发现有人在他的开荒地附近种植大面积毒品罂粟,出于公民的责任,他当即报告给了当地的林业派出所,在毒品收获的季节,汪宝峰领着警察到现场抓捕毒贩,但蹊跷的是六个警察连一名毒贩都没有抓到,只有汪宝峰自己亲手抓到一名毒贩,这名犯有重罪的毒贩只在亚布力林业局看守所关押了一个月就被无罪释放,后来证实,是毒贩们买通了时任亚布力林业公安局局长王坚和亚布力林业局局长井东文,同时怕报案人汪宝峰上告,由井东文下令,王坚具体执行构陷莫须有的罪名把有功之人汪宝峰逮捕入狱,井东文严令亚布力林业法院判汪宝峰重刑,林业法院一些有良知的法官对汪宝峰说,我们知道你无罪,但老井想整你,我们也没办法。最后汪宝峰被无罪判刑五年六个月。

()在汪宝峰被冤枉关进监狱后,其家庭破碎,小女儿被迫辍学,2012年汪宝峰出狱后开始走上上访维权之路,于201310月间在网上公开实名举报井东文的不法行径和巨额贪腐行为,由于事实俱在、铁证如山,引起井东文的极大恐慌,井东文动用公权力在电话里对汪宝峰极尽哄骗许诺之能事,答应帮汪宝峰解决所有的事情,但当汪宝峰返回亚布力后,井东文及其在警界的走卒马上稳控住汪宝峰,胁迫他去纪委哪里做假证,教唆汪宝峰对纪委的人说,举报井东文是因为贫困对社会不满而产生的报复行为,没有事实根据。井东文及其走卒还用汪宝峰的身份证以汪宝峰的名义在网上发表虚假的致歉声明,并非法扣押汪宝峰的身份证达八个月之久。由于当初许诺给汪宝峰解决所有问题的诺言大部分都没有实现,201410月间汪宝峰再次在网上实名举报,引起井东文的震怒,他指示其贪腐集团内部骨干成员,买通带有黑社会性质成员李海洋、李海鹏、李海成于20141023在汪宝峰的居住地哈尔滨市方正县会发镇对汪宝峰进行暗杀、当场打断汪宝峰的双腿、脑部也严重受伤,汪宝峰拼死反抗才保住性命,案发后,当地派出所先是说这个案子好破,但第二天案子交到方正县刑警队后情形发生了改变,方正县刑警队长黄江波对被害人汪宝峰提供的所有凶手的信息都不予采信,甚至对汪宝峰当场认出凶手的事实都不作为立案的证据,百般对杀人嫌犯进行庇护,原来在案发以前,黄江波已经收受井东文贪腐集团的巨额贿赂,答应井东文对发生在汪宝峰身上的任何案件方正县刑警队都不会受理。

(三)李海成、李海鹏二人的父亲李振山、李振奇多年以前有过爆炸当地派出所所长李琦家房子的严重的犯罪行为被汪宝峰所了解,当时这在黑龙江省算是大案,省厅派专案组来办案,嚣张至极的李振奇李振山在省厅专案组进驻当地后又连续进行了三次爆炸,以恫吓省厅专案组,省厅专案组为了当地百姓的安全不得已撤出,使该案悬案至今。气愤不过的汪宝峰于2016年初把李振山李振奇的爆炸案件举报到公安部,公安部很快把案件转回黑龙江省,并由省厅转回案发地延寿县公安局进行侦办,延寿县公安局的相关人员得到消息后不是积极办案,而是先找到案犯李振奇敲诈了50万元的巨款,答应案犯帮他们平事。接着就对报案人汪宝峰极尽敷衍之能事。使该案又人为的被悬了起来。


以上就是发生在汪宝峰一个人身上的警匪勾结残害良民的事实,在司法腐败的多次迫害下,现在汪宝峰已经与难民无异。虽屡遭打击迫害,但汪宝峰誓言不会屈服,会坚强的抗争到底,以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