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我从技校来到武钢工作,刚开始与所学专业还算相符,没多久就强制调离工作岗位,我不服却没有办法,老百姓总受压迫,我认真工作,贪官污吏不赞同,让我下岗,在工会干部的干预下,我又有了工作当消防员。中国不象都是坏蛋,总有好的。我开始研究法律。武钢搞工作相同报酬不同也就是同工不同酬,我向上级控告被克扣三年工资,把武汉市劳动、司法局、市政府等告上法庭。我跟武钢打了十几场官司,从03年达到06年,法院说如果调解结案,从关心职工和人道主义援助角度,我可以领到全额工资还有一部分补偿,但我坚持要一个对错的输赢结果。因为此事,武钢把我打伤,我要求报工伤,劳动局不同意,我申请武汉市政府行政复议,武汉市政府维持,我就又告了武汉市政府,当中,我跟武钢合同到期,武钢让我自己写不愿续签与武钢集团的劳动合同,但被我拒绝。06年11月、12月,武钢保卫科科长在保卫科长办公室用警棍打我胳膊、头等部位,保卫科科长的父亲就是武汉市钢城分局政委,我报案,不给我立案,我一直在家里养病。
此时到了2006年12月,因和武钢打官司,我和武钢劳动合同到期,武钢不愿续签合同。逼着我承认不愿续签劳动合同。我拒绝,就把我关在办公室用警棍把我打得浑身是伤,拘禁10多小时;我找武钢总经理反映,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又被打,毁掉病例,打110报警多次无人理;武钢还曾拘禁我3天,我绝食抗议才放回;还有一次被打,送进医院,抢救15天,公安机关无人管。我在武钢工作兢兢业业。带病工作,经常参加志愿者献血等活动,武钢不搞评选先进,所以我没当过先进,多次在武钢被殴打,我只有休病假,办好手续,从不旷工,武钢干部绑架我抢走我的钥匙到我家抄家偷盗,抢走我的火车票,我自卫咬伤一人,用刀砍破轿车玻璃,武钢却让我自费看病治疗。
2006年12月4是全国的法制宣传日。宣传日刚过,我就来到北京,但到北京各部门反映无结果。我在北京大学法律援助中心,给武汉的朋友联系我告武汉市政府的案子,问结果是输还是赢,朋友说输了,并告诉我武汉警察和武钢的人在找我解决问题。我研究法律岂不知其中的奥妙,我让朋友不要理他们,朋友一个劲地和我联系,告诉我他不会害我,他在帮我,我感到朋友的危险,就告诉了我的位置。结果刚出北大校门,就被一帮人扑倒在地,铐回宾馆,手都要断了,铐回武汉公安局钢城分局坐铁板凳式的老虎凳,殴打几天不让睡觉,逼问什么炸药之事,我没搞爆炸,到哪里搞炸药,我包包里有了不少东西,他们需要什么就可以搞什么,但他们也没有证据,就让我抄一份声明,我把不属实的东西删除,警察很不高兴,马上送我去武汉青山看守所,晚饭都不让吃,饿了一晚上,在看守所关了十六天。
精神病院关了个武钢技术员,他告一次状,就关一次,这次是第8次,他说用锯条锯锁可逃走,无意间我找到锯条偷偷锯几天,快锯完时技术员放回家了,我独自逃走,那是2007年3月底。我逃出来,逃到北京,靠睡桥洞、捡瓶子卖维持生活。07年国际劳动节5月1日,我在天安门白天点蜡烛,因为我认为湖北政府太黑暗要光明,又被北京警察抓住交给武汉的警察,武汉警察又将我用两幅手铐拷回武汉,直接送到武钢第二医院精神科,对我进行电击,要求我交代我如何逃出去的。
然后一直就将我关在那里,开始也禁止父母来看我,父母知道警察不肯放我回家,请了武汉的律师到法院去告,法院不给立案;也请了北京方面的精神病专家来给我做精神病鉴定,但医院不让进去。这样,一直到2011年4月19日,我一直被关在精神病院,被强行吃药,如果不吃药就用电击,或吊起来殴打。5年中我被吊起来殴打多次,有时候长有时候短,要看医院的心情。伙食比医院的民工都差,还不如看守所的伙食。
20011年8月份我试着从家里跑出来,又被监控人员绑架我回家。后来监视松懈后,我于12月29日 坐汽车逃到北京,生活比较困难,得到社会各界帮助度过难关。我就是要求给我一个说法。
2012年2月10我在北京朋友家被一帮不明身份人员绑回武汉家里,外衣鞋子也不让我穿,手肿得像馒头,好多天都没好,手机包包被抢走,14摄像头一帮人24小时监控,不准我出门,不准朋友进门看我,来了就会被抢走手机身份证等物品至今还在非法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最近吃饭不行了,经常吐出来,可能要死在共产党迫害中了
徐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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