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市长热线电话投诉西城公安分局涉案责任人八年拒不返还与案件无关的财产问题,西城公安分局于2019年4月1日向市政府作出了回复,市政府热线电话工作人员在4月4日将答复情况电话告知投诉人。
对要求西城公安分局返还与案件无关的财产问题的回复无法认同。西城公安分局涉案责任人未如实回复投诉人所举报的问题,故意规避我所提出的实质性的问题,以极其阴暗的心理对我进行大肆恶毒攻击,企图转移市长的注意力,掩盖其无理侵占我私人财产的罪恶行径。
回复称:“经我局机动处处置队核查,倪玉兰作为我区管理的国宝重点人,倪玉兰自2002年起,多次因违法缠访闹访被判有期徒刑”。
投诉人在2002年,因举报西城公安分局相关领导涉嫌违法犯罪的问题,遭到多次报复陷害。事件起源于2002年,我家在新街口的私人住宅被列为拆迁范围内,西城警方的一些利益追求者与开发商相互勾结,经常打着执法的旗号私闯民宅搜寻值钱的老物件。我们家是个大家庭,我是持家人,自然就成为他们的索取目标,我多次被警察从家里抓到新街口派出所接受行贿教育,我说官员受贿是犯法的,讲行贿教育的两个警察就打我,一边打一说:不识抬举的东西,给你脸不要脸。拆迁办有五、六个花枝招展的年轻美女整天泡在派出所里,与民警们朝夕相处,叼着烟的几位美女不但充当说客,还牢牢的抓住我的双臂,让警察抽我耳光。 至于说我因违法缠访闹访被判有期徒刑,那是他们胡编乱造的。本人在2002年就被新街口派出所的警察施酷刑致残,个人生活都不能自理,怎么能去上访,更谈不上有什么缠访闹访的事件发生。
回复称:“2010年4月16号,倪玉兰刑满释放,拒绝接收法院执行强拆后提供的周转房,并于当年5月4日起,每天在东城区南河沿大街靠近东华门的街心花园活动,白天串联上访人员,晚上支一顶帐篷睡觉,对正常街面秩序造成影响”。 自从2008年西城警方勾结黑社会对我家私人住宅实施强拆后,就没有得到任何安置补偿,也没有周转房,法院从来就没有给我们提供过任何周转房。“拒绝接收法院执行强拆后提供的周转房”,是西城警方刻意编造的。 这些年来,不管我们租房居住还是住旅馆都会遭到西城警方的暴力驱赶。2010年4月27日,我夫妻被西城警方从西四北大街81盛聚隆宾馆轰了出来,当晚被迫露宿街头,考虑到人身安全,我老伴推着轮椅带我找到位于东城区一处应急避难场所露宿,那里来往的人比较多,有好多好心人给我们送水、送吃的东西。
是人祸造成我们无家可归、受尽颠沛流离之苦。 回复称:“2010年6月17日,按照市局指示,分局将倪玉兰接回安置在西什库39号的御鑫宫宾馆1018房间,后倪玉兰长期滞留在该宾馆拒不交房费,给宾馆经济造成损失。在御鑫宫宾馆滞留期间,倪玉兰与境外敌对势力接触平凡,竟在互联网上散播虚假消息,骗取社会同情和捐助”。 2010年6月16日晚上7点钟,在五四大街地下通道,我夫妻被一百多个警察抓到东华门派出所,在派出所齐所长的调解下,西城公安分局处置队队长谢轶、孟凡旭,厂桥派出所副所长赵国平、片警杜华等人保证给我夫妻安排住处不在打骂我夫妻。 17日凌晨2点左右,我夫妻被西城警方强行带到西城区西什库大街31号御鑫宫宾馆1018房间,警察杜华办理了入住手续,警察孟凡旭等人把我推进了房间,其他警务人员把随身物品也搬进了房间,然后有两三个警察堵在门外不准我外出,尽管我夫妻一再声明不愿住在这个小黑屋,他们也不放我们出去。期间,警察杜华说要把我夫妻送到中南海去,我问他是不是已经联系领导了吗?杜华说,我只负责把你们送到中南海门口就不管了。2010年7月14日,西城公安分局处置队队长谢轶、警察孟凡旭、片警杜华到宾馆找我谈话,要把我夫妻送回东城应急避难场所,我说那你给我出个法律手续吧,谢轶说手续没有。我说那明天我要去分局找领导谈一下。
自从被酷刑致残后,我的生活更加困难。饥饿的折磨让我病弱的身体雪上加霜,日夜高烧不退,腿部和腰部有两个巨大的肿块需要住院做手术,我没有任何经济收入,就向亲朋好友发出了求助信息,请他们给我凑钱做手术。厂桥派出所的警察知道我凑钱看病的事,就多次来宾馆跟我要救命钱,被我拒绝,就又指使宾馆的人跟我要钱。后来记者在对宾馆的工作人员进行电话采访时,女经理说,“是厂桥派出所让要的,警察说要来钱给他们发加班费“。这就是他们所说的“竟在互联网上散播虚假消息,骗取社会同情和捐助”。请问,我披露你们对我实施的惨无人道的酷刑细节,哪一条不是事实真相,你们为何不把当时的现场录像公之于众,以正你们的清白,请你们不要再用谎言欺骗市长。
倪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