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30日星期日

709家属 中央警卫团杨尚昆贴身警卫员的觉醒之路


谢燕益(右)和哥哥谢维幼年合影。(谢维提供)

我没遭受过迫害,但从我弟弟身上,我看清了这个东西的本质,我觉自己够幸运的,最起码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罪恶。

谢维,河北高碑店人,“709”律师谢燕益的哥哥,退伍军人,曾担任中共中央警卫团杨尚昆贴身警卫员。本文据口述整理。

在高碑店打架没怕过谁

我家就我们哥俩,我弟弟叫谢燕益。我原来叫谢党恩,后来名字被我妈改成布尔什维克的

我们家条件好,按现在的说法,就是高碑店首富了。我爸是当官的,我妈是国家一级律师,挣钱多。

小时候一到清明节,我妈就带我们去北京的毛纪念堂,在柏树上拴三朵小白花,对我们进行革命传统教育;过年一摆桌子吃饭,我妈就先给毛周朱(德)三人摆上酒杯,摆上碗筷,告诉他们:我们过年了,然后把酒撒下才让我们吃饭,这是我妈一直到死的习惯。

但谢燕益从小就挺叛逆的,什么事都敢干,打架出手也挺狠的,在高碑店打架,他没怕过谁。

一次谢燕益和几人在卡拉OK唱歌,有个公安局局长的司机抢话筒,谢燕益带头就劈了乓啷把那人揍了,那人被打得眼睛都看不见了,蹲地上到处找枪:我的枪呢?我的枪呢?

我打不过他,他身体素质特别好。那时我经常组团,找上几个能说能打的退伍兵,把谢燕益往这儿一放:谈谈!

谢燕益义正言辞跟他们辩论,一谈就到天亮,车轮战!我们都没招了,真是急眼了就剩动手了!现在想起来,那会儿他肯定对我们挺绝望,怎么这么脑残呀;我们对他也绝望,这人居然反党!有病吧?那时他二十三四岁。

我爸、我妈和我都是党员,我妈是毛泽东的虔诚粉丝。谢燕益和我们完全不同。他回家,聊着聊着我们就掰了,不欢而散,三观不一样嘛。

后来谢燕益被送到新加坡读书,回来说要考律师,就在农村租了个小院,让他的好朋友给他往里递点吃的,门一锁,就看书,二三个月后,他一出来就考上了。

谢燕益2003年起诉江泽民,我爸我妈和我都接受不了。

他出事失踪时,我妈70岁了,她就写信,说我们一家都是党员啊,习近平怎么依法治国啊,写了不少这样的信,送到天津市的公检法等地,还是找不见人。我跟我妈去天津公安局找人,她指着公安局警卫的鼻子骂,骂得特别痛快,那些人灰溜溜的,头都不敢抬。不久我妈就突然去世了。

要我出卖我老公,我还不卖个好价钱!

以前(谢燕益的太太)原珊珊不抛头露面,就是家里的全职夫人,家里条件不好,还得干秘书的活。我弟一出事,我才感觉到她带孩子真是辛苦。而且大难临头,一般夫妻都各自飞呀,她还到处为我弟弟奔波。肚子老大,她还一直给两个儿子买菜做饭,动作也大,就跟没怀孕一样。我这当哥的很感动,觉得自己应该付出得更多一点。

我还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这么胆大,这么坚强,这么勇敢!就敢跟他们死磕。我们都很疲劳了,她还在那儿折腾,在公安那儿还跟警察玩命。她自己大着肚子,就在派出所的硬板凳子上过夜,我们劝也不回来。

差两天就是预产期了,她还去了天津,穿着黑棉袄,头发乱乱的,看着很憔悴,特别可怜!当时她是打算生在天津了,急得我够呛,来回来去地劝她。她肚子看着这么大,看着真害怕,万一身体有点闪失可怎么着哇?不过她生产很顺利,没待一天二天就出院了,回来坐月子她又特别不在意,结果孩子生了十天她就面瘫了。

我弟弟的罪证就那本书,什么《信仰之路》,我看了半天也没看懂,但国保都能倒背如流,他们说第一页、第几条,写的不就是反党反社会主义?那和反革命有什么区别?说我弟弟颠覆国家政权与境外勾结,结果他账上也没有查到境外资金,都是莫须有的罪名,最后也是没有理由抓他嘛。

放我弟弟的时候,公安局想给原珊珊点钱,就和我说:你看谢律师被抓一年多了,家里没什么收入,也挺困难的,出来之后也执业不了,有什么生活上的需要,让原珊珊提提条件,说个数!

我问原珊珊,她就说了:给两个亿吧!

当时我一听,天哪!这是什么逻辑呀?俩个亿?你开什么玩笑?

她说:我要出卖我老公,我还不卖个好价钱!?

原珊珊的意思就是,这事没法聊,赶紧给我放人,什么也别说。要是给钱,少一分也别谈!

钱都不要了,你干嘛呀?玩命呀!可原珊珊就不认怂。
最遗憾的就是妈没有得救啊!

我作为家属,警察让我见了谢燕益,一见啊,看着真惨,他瘦得呀,脑袋上的血管都崩崩着!

我告诉他:妈去世了,心脏病发作,走得也挺突然……

能感觉到他猝不及防,但还是把悲伤隐藏起来了,这也在我预料之中。但我没想他说了一句话:哎呀!最遗憾的就是妈没有得救啊!

他的意思后来我才理解,就是到我妈去世的时候,脑子也没有正确地认识这个世界,没有认识到共产党的本质!他最悲伤的竟是这个!他就为这个遗憾!

回来后,有一次他提溜着包,见了我就说:我给你三退了吧?我说:什么意思啊?他说:三退(注:退党、退团、退队)!我说:有你这样的吗?

出来以后,他老给我爸发信息,想让我爸也弄明白这个事,我爸不搭理他这个碴儿,别和我交流这些东西!

我爸对我说:你离他远点!本来打算让你拉他一把,现在你和他一样了!原来我的立场确实是他们那边的,一直也是和我弟弟划清界限的,现在我被谢燕益影响了!

经历了这些事情,我认识到这是一个大骗局。

我妈是中国第一代律师,根正苗红的官派律师。她代理过一个案子,那人是个杀人犯,叫李春海,拿猎枪打死一个人,打死人后他敢作敢当,我妈就拉着我弟给他辩护。

我记得很深刻,我妈当时就说:春海要想保住命呀,他的器官就得有病。要不然,他肝好、心好、肾好,不定谁看上了,要是能够匹配的话,春海判死刑,就肯定跑不了。

人可判死可不判死的时候,肝要是能卖钱,那么可能你就得死!作为共产党员,我妈知道他们干着这么邪恶的事,她也肯定知道这不对吧,那她怎么还能坚持自己的信仰?她怎么还觉得共产党好呢?我就不知道这是什么逻辑,没法理解啊!

我就很幸运,经历了这些事,我就明白了,认识到这是一个大骗局。在别人的劫难面前,能领悟到什么是真正的罪恶,也是够幸运的。我虽然没遭受过迫害,但是从我弟弟身上,我能看清这个东西的本质了,我就觉得挺好!最起码我是明白了!想想我们这种人,真是有缘分啊。

我也给别人讲这些事情,但真是三观不通,累死全世界也不行啊!都快愁死我了!

现在我经常被战友圈踢出来,没法聊天了!聊着聊着我就反党反社会了!我被战友圈踢出好几回了。

有一回我在火车上和几个打工的人聊天,他们也知道这个社会不公平,但他们后来还是把我的微信给删了,他们不敢看我发的东西,他们拒绝,就是怕呀!

通过我弟弟“709”这件事,我知道我弟弟这帮人,“709”这些人,他们都是善良的。但现在我还是很担心他,怕这家伙冷不丁又被抓了。担心是担心,我肯定是理解他的,这是正道,必须得有人去说去做啊!


2019年6月29日星期六

潜江工行下岗职工维权在北京总行


湖北潜江工行下岗职工潘向荣黄行芝在京维权,经过三天在各个部门信访,今天7-28号她们回到了自家工总行北京总部维权。



黄行芝今天在总工行信访登记表上填写了维权诉求:本人1984年参加工作2004年被迫非法下岗至今,没有签字买断,没有拿任何买断资金,要求一下诉求:

一,合理办理正常员工退休。
二,补偿由工行所造成的一切经济损失。
三,解决目前生活困难。

四,消除身份证上的不良记录。

潘向荣在工总行信访登记表上填写了自己的诉求:本人潘向荣1991年参加工作直2004年下岗在工行工作12年,依照最高法院的司法解释本应该是无固定期限的劳动合同,银行单方面解除劳动合同属于违法解除合同,本人诉求如下:
一,恢复本人劳动关系,依法足额缴纳各种社会保险,
二,医疗保险,养老保险,公积金,企业年薪等。补偿由工行所造成的一切费用,和各项经济损失,还有精神伤害与精神创伤。
三,解除身份证上的不良记录。

以上是两位前工商银行员工的合理诉求,这些诉求都是在法律法规合理上提出的,都是应该得到解决的,却一直得不到合理的解决,这些问题为什么得不到解决?工商银行总行历届董事长根本没有把民生与人权放在眼里,他们狂妄自大与北京警察对维权员工进行打压构陷,2008年构陷伍立娟寻衅滋事被劳教一年。

前董事长姜建清海外资产账户被公布遭到限制。他们的腐败有目共睹,工行的发展壮大都是带血的代价,全国各地下岗几十万员工,这些前员工对工行做出来巨大的贡献,他们到现在老无所依,老无所养,生活非常的艰难,造成妻离子散,导致很多家庭离婚,给他们的生活造成极大的伤害,请各社会关注这些维权人员,工行历届董事长都严重乱用职权,侵犯人权等违法行为,请联合国人权机构追查他们的违法行为。

截止29号晚上得知黄行芝已经同意与潜江银行截访工作人员一起回潜江,订票30号上午的动车中午可到潜江,潘向荣还继续在北京没有回来。


北京访民郭清华见证中南海的无耻




中国北京访民郭清华去中南海上访,被政府拘留劳教和殴打,被北京警察强奸至阴道流血,以下如此丧失人性的回答,日本鬼子都说不出口! 
北京市公安局平谷分局

信访答复意见书
京平公信字[2018]017

信访人:郭清华
住址(或联系地址):北京市平谷区王辛庄镇小辛寨村东大街103
北京市公安局平谷分局已于20180224受理信访人郭清华于20180208以网上投诉形式提出的信访请求。

信访请求:

因我不服2012510日到中南海上访被北京平谷现任督察队长杨振军和警察徐星,张建军,政治处张晓峰等人殴打,从平谷公安局送怀柔拘留所,劳教一案!请国务院领导监督平谷公安局撤销京劳审字2012940号文件!依法追究涉嫌此案的罪犯杨振军,张晓峰,张建军,徐星等人乱抓无辜,枉法行政的刑事责任!还我清白!还我人权!

本机关经过调查认为:
公安机关决定的拘留及劳教均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符合法律程序,并无不妥之处。
其反映被民警殴打的问题,不属实。
信访人如对该答复意见不服,根据信访条例的规定,请于收到本答复意见书之日起30日内向本机关上一级行政机关北京市公安局申请复查。

特此告知。感谢你(们)对我办工作的支持!


我终于见到了王全璋





我拉着儿子泉泉,和全秀姐一起被警察带着走进会见大厅。 
我眼睛紧紧盯着玻璃墙里面坐着的男人,认出了那就是全璋。我激动地朝他笑并挥手。但是他瞟了我一眼,没有表情,还把头扭向一边不看我。我心里紧了一下,但顾不上多想,赶紧坐下,拿起电话。全璋没有表情,低着头,开始拨电话。

我努力平复着翻江倒海的心情,看着他的脸,笑着说:老公,好久不见了……”

全璋的目光仿佛没有焦距,并没有与我四目相对。他目光空洞,不知道看向哪里,慢慢回了一声:好久不见。

我赶紧把孩子推到前面,说:泉泉,叫爸爸。全璋看见儿子,嘴角微微上挑了一下,算是笑了一下。

泉泉兴奋地叫了一声爸爸,说:爸爸你吃得好吗?全璋慢慢地回答:吃得好,有炒菜,有馒头,有包子,有加餐,什么都有.....”我抱着儿子,全秀姐拿过话筒,问了一句:加餐都加的什么?

全璋听了全秀姐问话,朝我看了一眼,目光又转到一边,表情又回到木木的,嘴里喃喃道:加餐加了什么......”

全璋开始挠头,仿佛陷入痛苦地思考中,左右晃着自己的光头。

突然,全璋一下子焦躁起来,说话声音都高了八度:我很好!监狱对我很好!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赶紧从全秀姐手机里接过电话,开始安抚他:全璋,别着急,别着急,慢慢说.....”

全璋更焦躁了,眼睛避开我的视线,低头不住地反反复复唠叨:我很好!我很好!监狱对我很好!我长胖了。我高血压好了。我不吃药了!现在吃钙片,每天都吃。我住的也很好.....”

我眼泪流了下来,看着全璋瘦削的脸,他身高176,以前可是180斤的体重啊。他这叫胖了?他的皮肤本来是白皙的,但是现在除了脸变得很黑,手上的皮肤都是黑的了。他本来整整齐齐的两颗大门牙,中间竟然有了极宽的牙缝。

我的眼泪一直流,一直流。坐在我怀里的泉泉把我手里捏的纸巾掏出来,给我擦眼泪。全璋抬头看了我一眼。他的表情依然是呆滞的、麻木的。他看着我流泪,仿佛在看一个外人,而不是他四年未见的妻子。

我泪眼模糊地看着全璋,全璋又把视线移开了。我是他妻子,为什么他不看我呢??

全璋好像平静了一点儿,拿起了一直摊在他面前的一张纸,说:我有事要交代你。我怕自己记不住,就写到纸上。

我竖起耳朵,想听他交代事情。全璋开口,急促地说:我担心你......你别做了.......你看卞晓晖就是要求会见,就被抓了。我担心你......你什么都不要做了.......”

(卞晓晖是全璋以前的当事人,是个大学生,自己父亲因练法轮功被剥夺会见权,卞坚持要求律师会见父亲,举牌抗议,就被抓了。判了四年。)

全璋反复说担心我,眼睛却盯着那张纸。说完一句,好像不知道再说什么,眼睛就在纸上找。

我赶紧安抚全璋:没事,全璋。我没事......”

全璋又开始暴躁了起来,眼睛盯着纸,很痛苦的样子。嗓门再一次提高:你不要做,我担心你。带好泉泉,让泉泉好好上学。泉泉受影响,对泉泉不好!

我安慰他:泉泉很好,你别担心!

全璋低着头,不看我,低吼了起来:泉泉不好,你看不出来!你不知道!

我被全璋的反应惊住了。他拿的那张纸,他放在手中翻来覆去地,他再没看一眼。我看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他眼睛不看我,无目的地看着地下 ,我说什么他似乎都无法接收。

泉泉在我旁边忍不住了,抓过电话,安抚着爸爸:爸爸,我很好。真的很好!全璋仿佛没有听见泉泉的话,嘴中依然叨叨着:你看不出来。你不知道........”

我眼泪再一次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这时电话里的一声,全璋木木地说了一句:还有一分钟了。

泉泉喊了一句:爸爸,我爱你!全璋仿佛机器人一般,木木地回复了语调平直的一句:我也爱你。

话筒里没声音了。全璋站起身,我们也站起身。孩子把手贴在玻璃上,全璋表情木木地也把手在玻璃窗上放了一下,然后转身,走了。十几米的路,我看着他的背影,眼泪又流了出来:四年了,他竟然像编好程序的呆滞的木头人,连回头看我们母子一眼都没有。


李文足

20196288:30于临沂

谋财害命,法理难容——上海冤民王扣玛血泪控诉






凡是实施黑势力违法犯罪以及包庇、纵容黑社会性质组织的人员,必须立即停止一切犯罪活动。继续为非作恶的将依法从严惩处。

上海市冤民王扣玛一系列案件己众所周知。但大家是否知道王扣玛的一系列案由的根源是什么?相信大家都不知道,只知道案由的表面。 先让大家重温一下,在上海滩王扣玛身上所发生一件十二年前离奇命案。

首先向大家介绍一下责任单位及责任人: 原闸北区北站街道党委书记:赵汝青(现任静安区政法委书记) 原闸北区北站街道政法委书记:陈平 原闸北区信访办科长:赵岳刚、 综治办主任: 金家龙 、综治办副科长(黑监狱)专职人员:陶逸初。北站街道北塘居委会书记 ,黑监狱友放浴室看守:杨美丽 。北站街道社工:黑监狱友放浴室看守:高育文、陈俊尉。上海公安局静安分局北站派出所维稳办负责人:王黎勇、陈佰民。 上海银邦房屋置业有限公司 陈经理 上海申兴房屋动拆迁有限公司 : 顾顺鸿 张宝发 原闸北区人民法院信访办副主任:张丹红。

2007527,王扣玛母亲滕金娣,因上海市原闸北区七浦路42717号,在旧改中,开发商为利益最大化,末签协议(合同)房子被非法强行拆除,后又没有得到合理安置。(原申兴动拆迁公司承诺滕金娣老有房住。后又变挂。房屋不给了,却给了货币安置,而安置协议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盖上公章。滕金娣是42万元,却又只给了27万元,侵吞了15万元),滕金娣对此不满,就走上上访路。 20071011下午王扣玛在母亲要求,陪同85岁母亲滕金娣去上海市政府信访办上访,在信访接待时滕金娣与王扣玛被信访接待人员故意隔离,让王扣玛在接待室外面等候。王扣玛暂时离开去买香烟,上厕所方便一下。15分钟后回来找不到母亲了。

事实上,滕金娣与王扣玛隔离后,在市政府信访办被保安请过路人将其送至人民广场治安派出所,并由市信访办通知区信访办(这是广场派出所当天值班记录:当晚黄浦区人民广场治安派出所经办人王丽君移交滕金娣给闸北区政府北站街道综治办陶逸初带走滕金娣)。腾金娣被关押"友放"浴室黑监狱。腾金娣被关在潮湿阴暗、通风不良、不具备生活条件的黑监狱友放浴室第85天,200815迫害致死。

闸北区政府北站街道政法委书记陈平、陶逸初等相关责任人,为逃避渎职侵害犯罪行为法律责任,栽赃陷害王扣玛。 串通上海银邦置业房屋有限公司陈经理和上海申兴拆迁有限公司顾顺 鸿、张宝发对被害人家属进行威胁与利诱,江泽民的侄子江显明也出面也参与来解决问题。江显明提出私了,最后通过多次协调,先是签约同意支付丧葬费16万人民币来换取家属同意火化滕金娣遗体。但前提先把人火化,再支付。但等遗体火化后就抵赖支付。

六个月后王扣玛进京为母伸冤,先后去了公安部信访办,国家信访办,被截访回沪,打击报复,索性抓捕王扣玛,在狱中硬逼王扣玛承认遗弃母亲,公安承办王黎勇、陈佰民说:你必须写投降书,不投降就弄死你,最后由闸北区法院判我以莫须有"遗弃"罪一年半,在狱中对我人格侮辱和残酷迫害,人还未出狱,己迫害致残。(有残疾证书) 王扣玛的"遗弃罪是由北站街道派出所领导政法委书记陈平、陶逸初等人一手策划。公权力作伪证,毫无事实根据,串通公检法,编造死因。此案是先定罪后编证据的典型案例,通过制造伪证将滕金娣死亡的罪责嫁祸于其子王扣玛,并依靠没有管辖权、便于制假的闸北法院的审理,制造了一起遗弃罪冤案。"遗弃罪应当由案发地管辖人民广场地区的黄浦法院,或王扣玛户口属在地审理,而不是利益相关的闸北法院受理审判。

闸北区法院的判决显然与事实和法律相悖。此案裁决在程序上违法,认定事实不成立,适用法律错误。 1、无证据表明王扣玛有遗弃行为,公诉人、判决书无例举王扣玛拒绝抚养母亲滕金娣的事实。 2、母亲滕金娣死亡与王扣玛无直接因果关系,是非法拘禁者将滕金娣非法拘禁在阴暗、潮湿、通风不良、不具备生活设施的友放浴室所造成的"非正常死亡 3、无一个亲属指控王扣玛有遗弃行为(王扣玛的兄弟姐妹有7) 4、母亲滕金娣死亡对王扣玛来说是最大受害者。 5"遗弃罪特证是什么?亲人不告,兄弟姐妹不告,何来遗弃。母亲生前有住房、退休金、劳保。 6、致使滕金娣非正常死亡的罪犯至今逍遥法外。

中国有五干年的文化习俗,母亲去世,周年儿子祭奠,理所应当。201215日,在黑监狱友放浴室弄堂内祭奠母亲,事先征的北站派出所警方副所长徐德庆同意,拉起了警戒线,在警方徐德庆的统一指挥下,有条不紊进行祭奠,祭奠中末发生任何秩序混乱,最后所长徐德庆夸奖说:今天配合的很好。

九个月后,警方来我家抓捕我,说我15犯寻衅滋事罪,最后又有上海闸北区法院判我二年半执行。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上海市高级法院驳回通知书称"友放旅社亦属该案的犯罪地"。一审法院具有管辖权。那么请问高级法院应该判我谋杀罪,困为我有犯罪地,又迫害自己的亲生母亲,不应判我遗弃罪,而应该判我死刑。

更离奇事往下看,我向北京最高法院提出刑事审诉,最高法收取了我的审诉状并多次约谈了我。一年后,最后上海高级法院给了我一个书面答复:"信访终结我再去问最高法,回答说:去问你们上海高院去。从此我的冤案沉落大海。 历史是一条长河,随着时间的推移,石头渐渐地浮出水面。天在做,天在看。老天有眼,空气、阳光、太阳、月亮、大地、宇宙会说话。

2008年到2019年十二年来,王扣玛一直在想方设法查明真相。 直到2019423,王扣玛向上海市公安局静安分局申请信息公开,内容是:要求获取并公开200815原闸北分局刑侦支队对滕金娣死亡尸检的法医签署滕金娣死亡尸检认定及照片、录像等死亡依据信息。又向公安部申请行政复议。

2019514日,上海市公安局连继打了几个电话通知王扣玛去取材料,当时王扣玛正在住院,请他们能否寄过来。等王扣玛拿到材料后,看到是母亲迫害致死时的照片,全身是伤痕累累,惨不忍睹。颈部有瘀青,而且还有两个很明显用硬器被刺过的两个孔,肋骨部位有很大的瘀青,背部有一条很长的伤口(像刀口),整个手背及五个手指都是伤痕。 看到这些照片后,王扣玛全明白了,母亲滕金娣的死亡不是黑恶势力们所说的什么"猝死,而是被黑恶势力们残忍的活活打死或用更不可告人的手段致死。 所以那些黑恶势为们为什么急于要王扣玛的兄弟姐妹把遗体火化,因为刽子手们怕通过尸体解剖查出真正的死因,所以把王扣玛先抓捕后定罪为遗弃罪,替这些黑恶势力所犯下的罪行垫背、背黑锅。 还在狱中硬逼王扣玛承认是王扣玛遗弃了母亲。还叫王扣玛写投降书,不写就把王扣玛弄死。他们在王扣玛食物里下毒药,进行残酷的人格侮辱,想杀人灭口,置于王扣玛于死地。在二次冤狱中多次开出病危通知书。 现己被迫害致脑中风、半身不遂,不能自理,终身致残。

对于黑势力违法犯罪人员充当"保护伞的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将坚决依法依纪查处,不管涉及谁,都要一查到底,绝不姑息。

现在附其中几张王扣玛母亲滕金娣被迫害致死现场堪查时的照片,也是王扣玛为何判遗弃罪的真相。

敬请各大媒体:有良知的爱心人士多多关注和转发。

叩谢!!

王扣玛 联系电话:136017727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