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范燕琼母女带上2岁多小孙女要求见福州市一医院王琳院长,质询其所指示的“一条人命赔2万元”等相关事宜,遭院方叫来的警察和保安粗暴对待。
大约9点40,范燕琼母女和小孙女来到福州市一医院大门口,带上三千份呼吁书和一块2.0x1.5横幅,上面写着:[院长说一条人命赔2万! 福州市第一医院玩忽职守,致人死亡,以“撤职肇事医生还家属公道”诱骗家属先料理后事,现在不但伪造病历为医生开脱罪名,还报警威胁家属,天理难容!] 母女俩刚一展开横幅,就被医院派来的大批保安和医务办工作人员威胁,几分钟后,警察也赶来,一边恐吓,一边抢夺横,肆无忌惮的欺凌孤儿寡母,连围观群众也遭恐吓。 范燕琼母女在太阳下暴晒3个多小时,只是想见一下王琳院长,讨个说法,没有任何过激行为,却遭如此粗暴对待,实在令她们心寒!
上图:2岁半小访民林丫丫呼吁:还我外公!
上图:范燕琼祖孙三代访民讨公道
上图:范燕琼祖孙三代访民要求见王琳院长
上图:小访民林丫丫眼睁睁看着警察对待外婆范燕琼全过程,幼小的心灵就领略到了一个国家政权对受害者的冷酷与粗暴
上图:警察与黑保安抢夺横幅
尊重生命!呼唤人性! 玩忽职守,致人死亡;伪造病历,罪加一等!
——且看我亲爱的爸爸是怎样被丧失人性的福州市一医院呼吸科医生们活活害死的
重要提示:我爸爸名叫林辉,今年58岁,因轻微肺炎,于2019年9月13日住进福州市一医院呼吸科,10天后病情好转,正准备出院时,不料却在病房里被传染上危险的鲍曼病菌,医生见爸爸病情突然严重,只是叫我签《病重通知书》,却放任爸爸的病情。9月30日早上8点到下午3点,爸爸的血氧饱和度跌到50多,查血气动脉氧分压只有40已是重度呼吸衰竭,后来又掉到36。爸爸一直在说:胸口好痛!检测出的B型脑钠肽前体高达6069(严重心衰,正常值为小于125),病情进入极度危急状态!!但诺大的三甲医院竟找不到一个医生来处理。到了下午3点半,呼吸科徐主任终于出现了,但却不是专门来抢救爸爸的,而是带领18个实习生——在命悬一线的爸爸病床前淡定教学,然后,给爸爸带上口鼻全封闭面罩后就再也不见踪影,此后的20多个小时里再无一位医生来观察病情,爸爸长时间被这种100%氧浓度抑制了自主呼吸,造成二型呼吸衰竭,生命更加垂危!在整整两天一夜(9月30日上午至10月1日下午)最佳抢救时间段里,我们无数次哀求医生来抢救爸爸,但医生们都忙于喜过国庆,无人施救,特别是10月1日上午11点(此刻已深度昏迷)到下午3点爸爸断气前的四个多小时里,值班医生林新完全不顾病人死活,我哀求他一次,他就走过场一次,甚至在爸爸断气后居然伪造一份“家属拒绝气切抢救”的病历,而我在9月30日下午4点和10月1日中午1点先后两次签了“病情需要时可能进行气管切开等抢救措施”的同意书,林新医生显然是欲盖弥彰,且手段极其卑劣!案发至今,呼吸科医生们态度极其恶劣,他们的所作所为是玩忽职守,是草菅人命,是丧尽天良,必须受到法律严惩!
我名叫林静怡,是一个独生女,我的电话:17720718676 。
2019年9月13日,我爸爸林辉因轻微肺炎,入住福州市一医院呼吸内科十区38床,本以为治疗一段时间后就可以安然回家,没想到,这竟是一次死亡之“治”。
爸爸入院后,医治了10来天,我就从主治罗医生那里得知:爸爸的炎症指标接近正常值了,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听了这些话,我非常高兴。然而,就在我正筹备接爸爸回家事宜之际,爸爸病情突然加重,大约在25日左右,痰比较浓稠,也比较多(后来从ICU医生那里得知:爸爸是在呼吸科病房里被传染上一种叫鲍曼的病菌),29日余医生在给爸爸做吸痰镜时,出血了,我心里感到非常担心,也特别害怕,就不断向医生护士询问有关于这方面的问题,得到的回答均是:没关系。
谁知,就是从这天起,爸爸的病情突然急转直下—— 我们经过十多天来观察瑞泉护工发现:护工虐待爸爸的行为十分恶劣(我们每天支付护工200元要的是“一对一”的护理,而不是“集体轮流”护理,可是爸爸不仅没有享受一对一护理,还遭遇比犯人还要残酷的虐待——每天手脚都是长时间被捆绑着,肿胀不堪,甚至手腕被捆的皮开肉绽!妈妈曾在9月28日上午向医院做了投诉,院方只是记录,至今没有下文),在交涉无果的情况下,从9月30早上7点开始,妈妈只好带病与我轮流看护爸爸,也就是这天早上8点多,妈妈发现:爸爸的血氧突然掉到50-60之间,连忙跑去找医生,医生过来只是将氧气刻度调到9(调到最大),可血氧还是上不来,随后,护士过来吸痰,抽血查血气(我们后来才得知,此次抽血显示动脉氧分压40,属于重度呼吸衰竭,情况非常危急!)就没有再做其他处置。这期间,爸爸总在不停的痛苦的声嘶力竭的叫喊着:胸口好难受!心脏好难受!但却没有医生来救治。到了下午3点多钟,爸爸已经不会叫喊了,这时,爸爸的左肺起伏异常汹涌,而右肺却没有丝毫波动,一位姓徐的主任医生,领着18个实习生来围着爸爸的病床,一边给爸爸吸痰,一边向大家讲解,随后推来一台呼吸机,将氧气换成这台呼吸机,给爸爸戴上口鼻全封闭面罩,吸100%纯浓度氧。这一戴,就是20多个小时!再也没有医生来过!
9月30日一整晚,爸爸都在死亡线上挣扎着,却没有一个医生来查看病情,这一夜,是我亲爱的爸爸一生中最煎熬最痛苦最恐怖的一夜!第二天,即10月1日上午,我来轮换妈妈时看到林新医生到病房来与39床病人交谈,我赶忙对他说:“林医生,我爸爸……”话还没说完,林新医生冷漠的打断说:“我现在不是你组上医生了,你有什么事找你自己本组医生,不要找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值班医生。”
大约10点半多,主治罗医生来查房,把氧浓度由100%调整为50%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但爸爸的血氧就一直在下跌,而且很快就掉到60-50,随后又掉到30多,由于我害怕林新医生再次的冷漠拒绝,我只好慌忙让护士叫医生,林新医生过来后,就让护士吸痰,说:现在就先多吸痰拍背,再观察。11点左右,一位女医生过来抽了血查血气(后来才知道此次抽血动脉氧分压已经掉到36,之前是40,)此刻爸爸已经面临死亡,但就是没有医生过来抢救我亲爱的爸爸。从上午11点到下午3点之间,原本高血压的爸爸,血压变成了90/60以下,随后,爸爸的血氧不断下跌,最低的时候只有30多,每一次的下跌,我都急忙呼叫护士帮我找医生来,护士却叫我不要大惊小怪,这一天,我先后找林新医生多达十余次!爸爸的情况如此危急,自始至终只有林新一个医生,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叫主任等其他医生一起来做紧急处理。中午11点多左右,爸爸已经昏迷不醒,医生呼唤他也无反应,临时请来的一个协助我们护理的护工在旁边帮我给林新医生说:“38床这个病人已经半天没有一滴尿了,应当及时处理了。”但林新医生听后仍然是吸下痰,调下呼吸机指数,就又走了。到了下午1点半,林新医生说:你爸现在是二型呼吸衰竭,这种情况可能要气切。我赶忙问:我爸爸在去年做过气切,现在还能做吗?是在原来的位置做吗?对此,林新医生都没有回复以上任何问题,只说一句:“到时候医生会评估的,你先考虑一下吧。”就又走了。可是,却迟迟没有等来评估医生。而林新一走,我爸爸血氧又掉下来了,我又急忙找林新医生来处理,他又调整了一下呼吸机就走了。看到爸爸的情况越来越不好,我又急忙找来林新医生,2点左右林新医生对我说,“还是插管吧。”我说:“好的,一切交托给你们医生,请尽快救治我爸爸,要插管赶紧插啊!”之后,林新医生又调了下呼吸机后,走出病房,就这样,林新医生来来去去十几回,就是没有“插管”行动,也没叫评估医生来,更没有叫主任、主治医生来,全都是嘴巴上说说而已,医生们也都在喜过国庆。大约到了下午3点左右,爸爸的血氧,血压,心率开始全部跌到有史以来最低谷,我吓得双腿发抖,又冲去叫医生,此时,罗医生也过来了,说了一句:“听说动脉氧分压只有36了。”(其实当天上午11点采集12点就已检测出这一危险数值)这句话刚一说完,爸爸旁边的检测仪竟成了一条直线,爸爸心跳呼吸骤停了!吓得我大哭大叫起来:求求你们快快抢救爸爸啊……快快抢救爸爸啊……心肺复苏45分钟后,爸爸才又有了心跳,但由于严重脑损伤深度昏迷,送进ICU坚持治疗了19天后,我亲爱的爸爸还是走了,他走的好无助!好痛苦!好无辜!我也好无助!好痛苦!好悲伤! 我是一个独生子女,除了父母,我无依无靠,为了能够让爸爸有良好的治疗和生活,我们忍痛割爱,卖了房子,爸爸却被医院活活害死,这使我实在无法接受!毫无疑问,无论是鲍曼病菌的侵害,还是医生的玩忽职守,医院都必须承担完全责任。为此,我于2019年10月10日递交了请求医院调查处理、保存爸爸最原始最真实的病案记录和监控记录的报告。今天,我再此向全人类发出声嘶力竭的呼吁:严惩所有惨无人道医生!还我爸爸一个公道!
呼吁人:林辉女儿林静怡